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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名畫的控訴 Woman in gold

說起來我並不是個很愛看電影的人吶,我實在對好萊塢賣座米國商業片總是興趣缺缺,只愛看那種很冷門的片子,有次一個人跑去光點看了卡夫卡的城堡,眾所皆知卡夫卡並沒有完成這部作品,所以電影也就停在一個...我也停住的地方,我想如果拉身邊朋友去看他們應該會想殺我沒錯,但還是抵達不住我偶爾會看看冷門片的欲望,不過我不是文青只是糞青。
講到這種冷門片松菸誠品電影偶爾會上些不錯的小電影,椅子寬敞再加上小氣如我辦了迷影卡看一場電影只要兩百元,在台北來說是多麼珍貴的事吶!

扯遠,上周末早上五點半就起床為了看阿梅的阿根廷美洲盃,之後還逼自己去晨跑、洗澡,化妝完畢決定按照腦中計畫獨自前往松菸看這片《名畫的控訴》,當初看介紹時看到自己喜愛的畫家之一克林姆畫作背後的故事,並且牽扯到我最著迷的二戰時期納粹相關故事,說甚麼也得一衝。

電影內容改編自真人真事,時空背景交錯在1938二戰時期希特勒正朝奧地利進攻時對她們家所有財產包括名畫的掠奪,並且同時也回到現代女主角瑪麗亞想追回當年那幅屬於她們家族克林姆所畫的她姑姑肖像的那幅畫,而瑪麗亞在這之中猶豫了多次,不知是否繼續前進控告,一方面是對於拿回畫作的不確定感,另一個點是不敢勇於面對過去傷痛的記憶。劇中那搶奪的畫面,不知道為何印象很深刻的除了納粹衝進她們家開始搜刮、評估價值,另一個還有當初畫中姑姑脖子上那條項鍊,當初經伯伯轉送給女主角的也被沒收了,甚至最後這條項鍊被戴在戈林老婆的脖子上,這一目僅短短一瞬,卻讓人有種反胃的感覺。
納粹搜刮所有值錢物品
影片中的律師蘭迪在一開始是不太想接這個案子的,一方面是自己也才剛從創業中失敗並進入到一個新企業工作,另一方面他很明確表達出這種案子他沒辦法免費幫她做諮詢或打官司,雖然蘭迪的家庭也是有猶太背景的人,但畢竟家族已經移民至美國而且他也算是第二代,基本上對當時所發生的事情除了課本學習到的歷史與大人們談論的故事,那些無法親身經歷的事情大概無法有任何悸動。在女主角看著姊姊的遺物希望同時追回屬於家族的遺物、屬於自己的回憶時,回頭對著男主角說了句「因為人會忘記,尤其是年輕人。」,徹底反照了不解當事人情緒的蘭迪。蘭迪在被女主角告知自己他的家族也曾被納粹迫害,應該去了解並試著幫這一次忙,他上網查了克林姆這個畫作的拍賣金額,竟然可以達到一億美元的天價,於是說服了自己的老闆這個案子要是成功,也可為公司帶來很大的收益,但後來很明顯地在第一次的造訪奧地利雖獲得了彼此要的資訊,但卻在與貝維德雷宮美術館的溝通協調上出現了閉門羹,沒有人願意妥協在這幅奧地利的蒙娜麗莎上面讓步。

於是打道回府的瑪麗亞與藍迪在此心境有了反差的變化,蘭迪在最後一日造訪猶太紀念碑時,其實這段我個人覺得衝擊畫面呈現的不夠激烈也稍顯突兀,他很突然的像是透過這紀念碑的感受到了歷史的震撼,或許是了解自己的存在也是祖先或者是其他人的性命才換得自己家族世代的延續,突然有種接收到歷史的震撼而覺醒般,這邊是有點太戲劇化了,相信真實生活的本人情緒應該是透過那段維也納之行了解了不少、也聽了瑪麗亞更多的故事加上真實場景而感同身受吧,但這邊電影就較難拍出男主角的心境;反之,在瑪利亞這趟結束後,她深知小蝦米真的無法對抗大鯨魚,甚至奧地利美術館只冷冷地丟出不如就控告我們吧(沒想到在歐洲當地控告奧地利政府要花到一千八百萬美金還多少?是以被控告的物品價值去做計算,真的太驚人),瑪利亞心態能如此轉變為消極也不是不可感受的,回想當時納粹入侵奧地利時,那些非猶太人種反而是夾道歡迎納粹的到來,那些沒被迫害的人有些人參與了凌虐的過程,沒有參與的冷眼旁觀這一切,就如同同時間德國人集體瘋狂的情形是一樣的,那些冷眼旁觀的人也都是助虐者。而在納粹掠奪了那些財產過後,最後流到了美術館當作鎮館之品,這對瑪麗亞來說就很像當初只是冷眼旁觀這一切的人,也都是助長納粹成長的人,而這些沒有體會過那些被迫害的感受,在此次歸還的過程也只是冷言冷語的諷刺是同樣的令人無奈。
瑪利亞當初與丈夫逃離奧地利時因為一個突然的計畫,沒有帶著任何行李便從德國科隆轉機飛往美國開始新人生
蘭迪不解瑪麗亞不肯再次回到奧地利的癥結,瑪麗亞不想回到的是那曾經是她故鄉、生長的城市,除了當時逃離帶不走的東西之外,當時擁有之物現在都是奧地利政府所有(房子變成OBB、多幅家族畫作也難以追討),留下的只是沉重的回憶。最後法庭的爭辯,其實爭論的就是那幾個一開始它們獲得的有利證據與在做積極爭取與重複辯述而已,的確精采度可能不夠。但最後於維也納勝訴時,瑪麗亞到窗邊感傷的想起了她與父母親在做最後告別的那一刻,她內心一定是有一部份後悔自己當初的自私,那是自己與丈夫唯一的逃命機會,換取的也是親人的性命,當告別奧地利時他們一無所有,海關問她們怎麼沒帶行李出境?對於她的故鄉很諷刺的是她離開時竟是一無所有,她也心灰意冷的拒絕再用自己的母語溝通,最後,我相信她要的不是錢(最後她把賣畫的錢捐了出去,還是保持了她原本小小的賣衣服的店),而是她終於掙回的是屬於他們家族共同的回憶,唯一的她能從故鄉帶走的美麗回憶。
真實世界中瑪麗亞最後把這幅以1.35億美金賣給雅詩蘭黛繼承人兼藝廊創辦人勞德˙蘭黛(Ronald Lauder),現正保留在紐約新藝廊(Neue Galerie)中,賣出的金額最後也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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